彩蛋不补,翻了自行企鹅或者w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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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至白杭
车厢内传来车辆到站的提示。黑瞎子伸个懒腰,从列车吸烟区走出来。
他穿着一件黑色背心,卡其长裤,白色旅游鞋,单肩挎一只登山包,鼻梁上是棕黄镜片的蛤蟆镜。
找到自己的铺位,坐下,等待列车平稳地停靠,想起在上个车站观赏到的闹剧。默默缅怀了那位亲爱的背黑锅的仁兄,真是帮了自己大忙。
也多亏解家的关系网。找着这么合适的替罪羊。按照国际间引渡和确证逮捕的时间差,自己的下一步行动很安全。
车厢内又传来即将到站的提示音。黑瞎子迅速翻出来携带的衣物,在脑海里又回想了一遍收到的装备取用地址。
十分钟后,列车到站。完全换了一身打扮的黑瞎子十分自然地融入人群,消失。
爱丽丝斯普林斯,直升机租赁所。
这里离国家公园距离不远不近,如果不打算在广袤的热带稀树草原上搭帐篷过夜的话,租赁直升机是一个很好的旅行方式。
两名澳大利亚警署探员靠在咨询台旁用纸杯喝着速溶咖啡,看着不断涌向登机口的旅客们。
“你说那家伙会来租直升机吗?”一名探员捅捅身旁的那位。
“不会吧,这里直升机要身份验证呢。”第二位探员摇摇杯子,晃开杯口的白沫。
“你傻啊?那家伙又不可能是从法国游过来的,飞机都能上,还搞不定这个?”第一个探员白了第二个一眼。
“也许吧。”第二个懒洋洋地喝了一大口咖啡,“谁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你说一个劫匪去国家公园干嘛?”
“也许……销赃?”
“你见过哪个神经病销赃横跨半个地球?”
“也对。”第一个斜过身子,继续看着挤挤挨挨的人群。
“反正这两天完了等他跑了或者被抓了,咱们就回去,”第二个打了个哈欠,“看电脑、喝咖啡,也许还可以继续和那个鉴定科的美女谈谈人生……”
“等等你看,”第一个突然拽拽第二个的袖子,“那个男人是不是和照片上很像?”
门口走进来一个西装笔挺的男子,支棱的头发和漫不经心的微笑略略破坏了整体的严谨,但配上蓝黑色墨镜却突出一种别样的魅力,仿佛一种特有的玩世不恭的潇洒。
“好像…有一点。”第二个连忙在口袋里翻找,夹出一张照片,仔细打量上面落拓不羁的男人,眯着眼细细比较。
“是他吗?”第一个看着男子稳健地走向登机口,笑着递出一张卡,然后对柜台小姐说了句什么。
“…不知道,看不见脸。”第二个犹豫着。
“扣留他?”
“你没听说那帮法国大佬抓了一个发现不对,已经被起诉执法不力了吗。”
“但如果真的是他怎么办?”第一个看见男人接过服务生递来的机票,笑着点头,然后走向快捷通道。“这个人预约了贵宾票,即来即走。”
第二个又稍稍犹豫了一下。“你去问问信息,我去报告。”
“感情不错。那柜台姑娘长得挺好的。”
“我还是觉得鉴定科那姑娘更够味儿。”
“得了吧,人家名花有主,那轮得到你去拱。”
“切,一点都不懂调剂生活。”第二个虚挥一掌,“赶紧办事,要不以后你就没机会来勾搭柜台妹妹了。”
“头儿?”
“说。”组长狠狠地挂上律师事务所的电话。
“一小时前有人报告说一个长得很像那瞎子的人,乘坐直升机飞往国家公园。”
“录像有吗?”组长在心里骂了一句律师事务所,真能瞎哔哔,现在是传唤的时候吗。
“正在传输。那边新手。”
第三天了。组长习惯性抱头以减轻因睡眠不足和焦虑引起的头疼。
“头儿?”
“又怎么了。”声音不耐烦。
“那个…追踪到邮件传输地址了。”
“是谁?”组长立刻站起身来,转过两张桌子走向小警员。
小警员熟练地输入地址。长长的邮箱输了一半,突然停下来。他缩小了页面,查看原来的追踪地址,满脸的疑惑不解。
“怎么了?”组长凑过去。
“头儿你看,”小警员点着屏幕,“这两个地址……”
组长立刻俯下身。看着屏幕,他的眉头又紧紧锁起来。
“头儿!”另一边又传来喊声。
“说。”
“有您的电话,是一个记者打来的。”
“这种事不应该给我请示。”该死的媒体,就他妈多事。
“但是,”另一边警员吸了口气,“她说是在逃嫌犯给她的消息,让她来找您。”
“证据?”
“她要求直接跟您对话。”
“行。”组长叹了口气,接过电话。“小姐?很抱歉我们没有时间接受采访……”
“我知道,是那个男人叫我来找你。”话筒那边一个清甜的嗓音,带着保加利亚口音的英语。“他很早就让我来了澳大利亚,但我是近几天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刚他给我发了张照片。”
“你怎么知道是他?”
“他给我发这张图时给了我这个电话,还有另一个,说是这个号码打不通就打另一个,我想那应该是您的私人电话。”女孩充分发扬一个记者的精神,“他说现在你们在找他,告诉我说如果你们让我实况转播的话就把照片给你们。”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照片上是什么?”
“他是拿邮件给我发的,我可以把邮件地址告诉你。至于照片,那是一张风景图。”
组长的私人手机上很快收到一条短信,上面是他们追踪了很久的邮件地址。
这是非常有力的证明。警局是截获了案发当晚在歌剧院附近的所有信息往来才排查出这个邮件地址,没有理由出错。
“小姐,我们现在需要提醒您,您现在的共犯嫌疑很大。如果您执意不肯与警方合作的话,嫌疑还会上升。”
“您不用威胁我。”女孩声音从容不迫,“我是一名记者,有人透露给我可能非常精彩的消息,我不可能放过。我的要求不过分,而且这也是你们的嫌犯想让你们做的事——带我去他想让你们去的地方。据我所知,说句不好听的,你们现在还拿他束手无策吧?”
组长意识到现在确实自己处于劣势。他又犹豫了一下。
“好吧,我答应。但是……”
“我知道您会答应。没关系,生死后果自负,我都知道。大概五分钟后我会在警局门口等您,直播从那时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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